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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常将阿罗汉之死与薪尽火灭、油竭灯枯相比拟。﹝注二十五﹞于此有一事必须明白了解,不容含混。这就是:以“火焰的熄灭”作比的,不是涅槃,而是由五蕴和合而生、而亲证涅槃的“人”(换言之:熄灭的是“人”,而不是涅槃──澄基注)。这一点必须特别强调,因为许多人,甚至若干大学者,都常误会或误解这涅槃的譬喻。涅槃从来不能与火或灯的熄灭相比。
另外,还有一个很普通的问题:如果没有“我”,没有“神我”,那末谁来亲证涅槃呢?在没有谈到涅槃之前,先让我们自问:如果没有“我”,现在想者是谁?在前面的文章里,我们已经弄明白:思想的乃是念头,在念头的后面,再没有其他的思想者。同样的,能证涅槃的就是智慧(般若)。在证的幕后,别无证者。在讨论苦的来源(集谛)时,我们已经明*,不论什么──众生、事、物、制度──只要是缘起的,在它自身内即含有灭、坏的种子。苦与轮回,相续不断的生死,都是缘起的,所以也一定是缘灭的。苦因贪爱(渴)生,由般若(智慧)而灭。贪爱与般若都在五蕴之内,前文已经讲过。
第二天,伐木人和平时一样,早晨出去伐木,晚上回到家里。一进门,笼火的准备又都做好了。而且,旁边的锅里还有肉片。伐木人四处寻找。
哪儿也看不出有别的什么人来的迹象。
又过了*,伐木人早晨又出去伐木。可是,他并没有走远,就在小屋子的附近。这一次,伐木人比平常回来得早。当他快到家门口的时候,看到一个少女背着柴禾进了他的小房子。伐木人急忙走上去,打开屋门一看,地炉旁边坐着的不是木偶,竟然是他的!伐木人想:我是在做梦吧?
“我又回来了,”说话了,“因为哥哥一个人太*了。”
“你可回来了!你可回来了!”伐木人兴奋极了,一边说,一边就去握的手。
“不行!不行!”急忙躲开,说:“哥哥,你不要碰我!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?”